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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gù )倾(qīng )尔(ěr )正(zhèng )低(dī )头(tóu )收拾自己的东西，忽然听到有人喊她的名字，一抬起头，忽然就看见了站在不远处的傅城予。

那个时候，她身上就(jiù )穿(chuān )着(zhe )那(nà )件(jiàn )墨(mò )绿(lǜ )色(sè )的(de )旗(qí )袍(páo )，复(fù )古、端庄、纤细，像是旧时画册里走出来的美人，不似真实存在。

后面那一句对不起低到极致，低到已经不像是在(zài )对(duì )着(zhe )电(diàn )话(huà )那(nà )头(tóu )的(de )人(rén )说(shuō )话(huà )，或许是说给她自己，又或许是别的什么人。

于姐在傅家待了多年，早被视作傅家的一份子，对他也没那么客气，偏(piān )偏(piān )他(tā )还(hái )没(méi )的(de )反(fǎn )驳(bó )。

顾(gù )倾(qīng )尔(ěr )应(yīng )了一声，又安静片刻之后，忽然轻笑了一声，随后对他道：谢谢你啊。

话还没说完傅夫人就皱起眉来，道：你都办(bàn )了(le )休(xiū )学(xué )了(le )，况(kuàng )且(qiě )这(zhè )也(yě )放(fàng )假(jiǎ )了，还老去学校做什么？

她似乎噎了一下，又看了他许久，才缓缓道：为什么？

我不知道。顾倾尔说，我真的什么(me )都(dōu )不(bú )知(zhī )道(dào )。